• 患者服务: 与癌共舞小助手
  • 微信号: yagw_help22

QQ登录

只需一步,快速开始

开启左侧

[基础知识] 肿瘤没治愈,一位随时有生命危险的患者“被迫出院”

[复制链接]
13481 0 青菜567 发表于 2023-11-30 17:26:38 |

马上注册,结交更多好友,享用更多功能,让你轻松玩转社区。
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账号?立即注册

x
作者:博雅

) i1 H. g4 F" e" t/ ~
其实,
& Z' [/ {0 [. G$ P
我并没有太多期待,
0 U9 R, z7 I& [& [9 |
毕竟一生很短,
, v: q+ [0 `* X, m( D
少有圆满。

/ ]' g( g# \# f, {. }
  Y3 J8 \. e' g  |

1 G* _, v" l0 D' A
老王出院了。

  _5 N. h% R/ c3 z) g
活着,在一众儿女的拥簇下,带着尚未切除的肿瘤,出院了。
) h: Y1 X2 _# z  }0 ^. P' d
他现在是否还健在,我不知道。但他离开医院的时候,确实意识清醒,带着呼吸。

5 l- I/ |# D  |
那是我刚参加工作不久,一天,门诊收上来一个老年男性患者,也就是老王。
+ M# ?7 m( u7 @9 H7 x9 H# p& h2 ^) T
老王初步确诊膀胱癌,从影像结果看,分期不早不晚。

8 ]) ]( e, |1 q$ o8 x/ k# [/ k
分期不早,是因为肿瘤已经侵及膀胱肌肉层,丧失了保留膀胱的可能性;分期不晚,是因为肿瘤还局限在膀胱内且未发现转移,经过膀胱癌根治术后,有很大治愈的可能。
: `# K/ a0 d# ~1 W; _* d
坏消息是,老王还存在一些其他问题,比如营养不良、肺气肿、糖尿病,还有一些肝肾功能受损的状态。

, G7 _! G. Z- k* P' l
而我们当前需要做的,是在手术前把这些问题都处理好,以期更好的施行手术。

$ A, b/ Z3 j. t
老王养育了五个子女,三男两女。

2 R7 W) t# E$ h* U4 |5 H  R  ~
大儿子体制内工作,衣冠楚楚,颇有领导风范,也是最忙的,到医院来去匆匆,打不完的电话;
, q! p) \+ C# j9 g/ _8 c* X5 j, ~" E
二儿子在市区经营烟酒店,且有几个门面房出租,经济条件最好,生活也最悠闲;

- p% Y: y: w' Q+ L; G: V' p
三儿子和媳妇都是学校老师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但好在稳定体面。
( ?5 _, `4 k( k2 [! s9 {. R& u
两个女儿,一个远嫁外省,不常回家;

5 |) `! C. e2 s- x- |. v# w& U
另一个,嫁到邻村,和女婿务农,生活拮据,在家里也最没有发言权,在父亲和几个哥哥面前唯唯诺诺。

9 d/ V; }( x2 `
把家属都叫来,告知病情以及我们的方案。家属很积极,当即表示钱不是问题,一定用最好的药。

" T) B6 q$ j0 k+ A: R8 g; ]: o
多么配合的家属啊!
8 R# \* E$ O# L
这样过了一周。三个儿子工作忙,基本看不到人,就剩两个女儿轮流陪护。

% ], }$ o0 m! Y' y0 h9 u) ~, R
640.jpg
图片来源:摄图网

& r1 Q+ V; V- b1 P+ [
病房陪护确实是个辛苦活,吃不好睡不好,加上老王是个坏脾气,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对女儿吆五喝六。
9 _3 f) O, F( _, j  [4 d
因为一直没有达到手术条件,家属逐渐开始有些微词了,查房时说些怪话,缴费也要三催四请。
2 i" h' Z& s* e  l) L' U' y% {/ ^
又过了一周,老王身体恢复不错,主任也打算安排手术了,遵医嘱把家属叫过来术前谈话。
* c+ h8 ?3 a6 X% |
并不顺利。

; Y$ A6 a( _6 n4 n- `
大儿子说自己在开会,挂了电话。
6 c& K+ I; E& o5 f
二儿子电话里有吆喝声,貌似在喝酒。

  s: h9 h* ?0 o- l; k
三儿子倒是过来了,但明确表示做不了大哥二哥的主。

, ~7 e# T' ~5 m! l& _% e
又分别打电话催促,俩小时后,老大老二姗姗来迟,老大黑着脸满不情愿,老二红着脸酒气熏天。
6 r5 l, p2 m2 \# b. A
谈话过程自然不顺利,和两周前的态度截然相反。二儿子骂骂咧咧,大着舌头说住院这么久不给开刀,明摆了想赚他的钱;大儿子倒是不说脏话,但一本正经儿的打官腔,问我们能不能保证手术的安全。
7 e2 h! g0 o8 w; P( S$ X
“如果能保证安全,花再多钱也没关系!”老大字正腔圆。

# @5 `3 |: m8 Q* }- c1 `
谈话扯皮一个小时,没法达成共识。很显然责任在我们————我们保证不了百分之百的安全
7 M) j& f9 E+ R  J' c- g7 q
我也有些不耐烦,便让家属再议:“你们商量吧,取得共识后,派个说话管用的人再来跟我谈。”

5 U0 r( h! V2 Z5 M, Q; N
晚上加班到七点多,大儿子单独来到医办室,我还没开口,他自我介绍说是我们医院院长的朋友。

1 i4 K/ `0 q# }
然后说到:“徐大夫,我爸的病情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可以根治?手术的安全性有多少?如果不行,我们不希望他那么大年纪还遭罪。”
' w, ~1 P( j+ M2 ^- h/ ?
我那时虽然刚正式参加工作,但硕博那么多年,临床经验已经很丰富了。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是不打算治了,但需要通过医生的嘴,也就是我来告诉其他家属这个情况。
$ ^  K. b: P/ i- e4 w. ~2 u
“手术我没法保证百分百成功,如果不打算治,那就出院吧。”

+ \* f( i3 V( e) ]
他们兄妹需要在相互之间和外人面前立个孝顺的牌坊。
5 q4 o3 y2 b4 s! M' y0 F
而老王,那年还不到七十岁。

% L0 u" m8 H; Y" n& s7 f
老王最终被出院了,在一帮儿女的拥簇下,带着尚未切掉的肿瘤。
* g5 d( X/ l+ \, m, m
我只是心下悲凉,明明有很好的手术机会,家属也不像没钱的样子,何至于此?

0 v/ l6 z  N* {" y
主任看我郁闷,安慰我说:“这样的事情,你见多了就习惯了,我们只考虑手术问题,而家属要考虑到谁出钱,谁陪护,术后谁家照顾。都是有家庭的人,谁愿意多一个累赘?”。
: F% @; l0 V0 Q7 ~
“何况,他们家,仨儿子都事业有成,两个女儿刚解决温饱,差距如此大,想必现在的境遇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”
8 c9 n* J6 X7 h& \# }
这就是医院里残忍的真相。病人的至亲们,各怀心思,多数情况并不能统一战线;那些医生们,可能态度不好,可能脾气暴躁,可能达不到你的预期,但一心希望你活着的,只有他们

! T( A( C0 X9 B
而决定你生死的,还是家里人。

; W1 W. R4 e- V1 A$ @! [- m, R
640.jpg
图片来源:摄图网
* [/ J; V/ V0 k/ @" G
+ ~4 H5 k" ~& n4 _
我家附近那条街在没有整顿前,有很多小饭店。因为靠着知名的三甲医院,每到饭点儿,熙熙攘攘,热闹得很。

! G6 A& o8 |0 c+ l' O: k, X8 \
所以,一个人的时候,晚餐就在那里解决,简单而快捷。
9 W) C. o+ c1 G- T5 H8 X, o
记得那时已是深秋天气,有些寒意。我在一家面馆,点了一碗热乎乎的汤面,临窗而坐,看着外面喧闹的人群,浑身笼罩一层幸福感。
; |- F+ L7 ]- a0 v& e" d2 S
忽然我发现,在饭店玻璃窗下,有一个看起来年龄很大的老奶奶,靠着一辆很旧的小推车,车上有一堆苹果。
5 U% p  A  I1 g6 [8 q8 `# F, C5 P
老奶奶身形很消瘦,佝偻着身体。每次有人从面前路过,她都会抬起头,用渴望的眼神看着。嘴角蠕动,我听不清,应该是问对方买不买之类的话。
- z2 r' ], E6 @$ K5 ~
路人大多不搭话,目光扫一眼推车就走了,形色匆匆。这时,老奶奶期盼的眼神就会变得有点失望,脑袋也耷拉下来。

0 z8 n1 n1 n  l# |. U0 K! b
这条街挨着肿瘤医院,在这条街上徘徊的人,不乏罹患重病的人,以及他们的家属。

' t4 R9 ^' S9 R, ^0 P
天色渐晚,有些冷,老奶奶在风中颤巍巍的,时不时整理一下车上的苹果。
  q& F9 `# u. j9 C4 M5 z
其实又有什么可整理的呢?苹果不多,整整齐齐。
4 g2 x$ F* }5 o. \8 H, L" T7 i! o
等着老板做面的间隙,我走出去,问道:“奶奶,这是您自己的水果啊?”。
6 H: ?; ~6 S+ S+ U0 Q0 j
“嗯,刚从市场上批发的。”
0 G& H4 T8 @0 L' v
“今天您卖了多少钱了?”
4 B# M# g3 p1 k, q& K! ~6 |1 d
“不好卖,三点多就出来了,就卖了20块钱。”老奶奶跟我比划着。

: v0 @* c) u7 _
我看了下时间,已经快晚上八点了。

9 S; f1 T7 L4 N3 h" ~1 k
“那您是要卖完才回去啊?”

" o4 ^2 |5 W, b2 K" f$ f5 V
“再等等看,说不准一会儿就有人来买,就便宜点卖了。”
' R5 W! d# u7 ]
交谈中,我得知老奶奶是附近的居民,今年80岁,老伴已经去世很久,跟儿子一起生活。
4 }7 {+ C1 X. T' h8 F
“儿子已经做好饭了,就等我回去吃呢。”老奶奶说着。
. T) H  b. v7 N& z+ b: O
我心里想,儿子不出来卖菜,还要八十岁的老母亲辛苦,有点不孝顺啊。

1 \' o4 Q3 J4 }4 l1 V* {* H' |
这时,有个中年妇女路过。她低头捡着苹果看了下,估计嫌形状不好看,便走掉了。
9 z. e8 h7 j- O" X
640.jpg
图片来源:摄图网
. E6 z6 U4 }: a, c9 E
片刻后,一阵带点伤感的音乐响起,循声望去,却是一个卖光盘的年轻人,骑着自制的平板车,徐徐而来。
- r- C3 X( G- J0 b; p, C+ W. w
年轻人从前面经过,老奶奶拿起两个苹果,走过去递给了他。
6 H; e# |# T, a  i: v5 x0 W) O
“奶奶安康吉祥,好人一生平安。”年轻人接过苹果,朝奶奶道谢。
: I6 M, P/ G5 u7 M$ s
“这是我们邻居的孩子,以前跟我儿子是工友,在工地上打隧道。后来出了事故,脑袋有点问题。父母都去世了,怪可怜的。”老奶奶边说边目送年轻人远去。

/ j+ ?( i  ?5 Q0 H
老奶奶还是没有要收摊的意思,难道她非要把苹果卖掉才走吗?看着她无助的眼神,我有些过意不去。

" Z" z" H2 m2 \+ L2 L; l% U
“奶奶,把这些苹果都给我吧,正好我家里也没有水果吃了。您看这100块钱够不够?”
& J5 X3 g$ o6 J9 T
说着把一张百元纸币递给她。

# ^: Q) M( ^3 B- a6 [
老奶奶把手往背后一缩,说道:“用不了这么多钱,再说我也没有多余的零钱找给你。”

7 Y/ a: y. M* z) L+ [# z0 i
“没事儿,拿着吧。这么晚了,也该回家了。您儿子不是还等着你回去吃饭呢吗?”
- e5 f1 {$ `1 _* \4 g: ~  E. L
“那不中,这些苹果不值这么多钱。给我50就中了。”老奶奶说啥也不收。

& V) I" R. [& ^" _3 G
正在互相推扯间,突然背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。
: P# }3 b- A9 O$ ?( \& a2 U
“妈,我来接你了,苹果卖完了吗?”
1 a8 {% c9 Z1 T& x
“哎呀,你怎么来了呀?这黑灯瞎火的,你摔着可怎么办?”老奶奶有些责备儿子。

5 ^! b  Y: [) L' O8 B- l
我转身一看,发现是个坐轮椅的中年男子,五十岁上下。看得出来,男子的裤腿空空荡荡。原来老奶奶口中给她做饭的儿子,居然是个残疾人。

, S, V2 J" I1 I6 l6 g  D7 J( K
“就是这个好心人,把苹果都买了,还硬给我一百块钱。”老奶奶指了指我。

1 }7 s8 R! p5 o9 P
“妈,那您应该多收人家钱了吧?快找给人家。”

, \$ M" q" h0 A( p$ B8 M" o$ E
我连忙说道:“没有没有,这个苹果好吃,值这些钱。”
3 t& k" l8 m, n
老奶奶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。

# w' e4 c: Y1 ~& |/ F9 k
此时,饭店老板喊我面好了,我拎上苹果准备回到饭店。
2 I+ M8 m+ W5 e6 h) x* E
“儿子,明天妈给你买件新棉衣,你看这天儿也冷了。”
# h2 o0 q9 s# p4 M0 I
“妈,不用给我买,我不冷。您先给你自己买一件吧。这几年有点钱都给我买药了,您都好几年没买衣服了。”

% N. s4 ~( k' o6 K9 \
“你穿这么少,还说不冷?”老奶奶扯了扯儿子身上的单衣。

8 e& p6 ^3 U: N7 W5 x
“妈,咱们回去吧,我做了一条鱼。今天是您生日,我一直记得的。”

/ O6 f5 m* y4 m* b/ k, m1 q
转头看着老奶奶推着儿子蹒跚而去,耳边传来母子俩的对话,我一阵眼泪翻涌出来。
" D( B8 P* m; U1 T; e8 W
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,当初老奶奶那种希冀的眼神让我难以忘怀。我不知道她家里是否还有其他人,但从当时的判断来看,也还是母子俩相依为命,一老一残过活。

# T  h, E* W' U" \7 W% f9 l  O
虽然母子俩的生活困难了些,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小幸福,比如互相陪伴。
; R6 h& L% t) f$ H" `: h
这就是人生吧,即便面对生活的不公与苦难,也要坚定勇敢地活下去
3 Q+ N. |, |- @
640.jpg
图片来源:摄图网

1 z5 N5 i( ~, K5 |3 T* T
% X' g( F- m  D7 }+ m5 @
老王出院后一周,跟好友一起吃饭。

4 c& Z6 n9 z$ ]
不自觉谈到老王和老奶奶的故事,气氛显得很是沉重。
3 B, u7 L; V, h+ v9 K/ g
老王让人无奈,老奶奶让人心疼。

. }  q: d$ Z7 e' Y( f3 }
朋友尝试着打破尴尬,问我:“你有没有感受到所谓的职业倦怠感?”

/ E& ]  c3 s" T* _1 k
“说不上倦怠吧,但是,看待生死,看待人间诸事,确实和以前不一样。”

3 ^7 B3 z: h( D2 a5 }) H
“更通透一些了吧!”我没有过多解释。
( V; |6 V! ~7 Q( k& z8 I
随后思绪就回到很久以前。
) b6 ?" @3 W: G- C' y" E  F% h8 }
我是一个普通人,时常会想,如果我是个高富帅,亦或是个天才,该有多好?

) t, }( `# J: c0 C
从小在父亲设定的道路上长大,普通人拥有的那些烦恼,命运一样不落地全部塞给了我。
0 j: O( U- D! ]4 B. e6 t, O
倒不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,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半推半就的人生,甚至很难说出几个高光时刻。即便进入了身边人羡慕的学校读书,进入别人羡慕的医院工作,依然没能摆脱自己平庸的现实。

) i; W$ z6 L2 M0 }( I, o1 M; Y
以至于父亲总说我不是一个积极的人。
- ^6 t- _8 x, m
其实生活已经给了我太多东西,比如健康的身体,比如要好的兄弟,比如不太笨的脑袋。
% b5 @$ A+ J2 I5 n
以前母亲经常告诫我说要记住别人对你的好,越长大,越能理解这些话了。生活虽然时常一地鸡毛,但那些善意的事情总会成为让人奋进的力量。

8 Q$ r* u& _* ~( @/ O7 T* Z& l
何况,生活本来就是一个在崩溃和自愈中反复横跳的过程,处在漩涡里的我们好像每一天都活得很挣扎。可当我们跳脱出来,想想过往那些自以为痛苦的经历,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2 y% E& V  g- i7 K# H0 B
走过的每一步,圆满或是遗憾,都是不可多得的生命体验。
  i  d! }+ I, X8 F, o
640.jpg
图片来源:摄图网

# f) R" F" F' _1 ^- x' k6 s
看过一个小视频:
  s0 e# }1 i$ w( ]
小和尚问师父:“人的一生是不是都在不断错过啊?”

0 N% L; ]7 T& b
师父说:“也许吧。错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错过傍晚的最后一抹夕阳,错过一段命中注定的缘份,错过一段唇红齿白的芳华。”
* {% o- m( t% e' K7 U
小和尚惊恐地说:“哎呀,那我以后可得谨慎些了。”
, z: y, m3 w( O7 u5 M" a; q
师父笑道:“再谨慎也是没用的,有些东西就是等错过后才知珍贵

6 @3 r  O; I: C- W. G4 f  m. h
比如,一个转身,一段陪伴,一个回眸。
/ x3 M& K! w7 {" }0 D) k) s; T) `
谁念西风独自凉,当时只道是寻常。

8 [" |) W0 }+ C4 a/ g
我是博雅,我爱这个世界!
( c, W7 J/ c8 D& V4 t2 R+ M
640.jpg
图片来源:摄图网

; }' B, M/ m9 S
往期回顾丨杏林手记
1 u) `7 t  L# Z$ t  N0 ~" ~6 N  I
杏林手记丨哪有人间惊鸿客,不过烟火度一生
6 q9 @: ^& j) q& h0 ?3 x

4 g7 ]0 P$ g0 S/ t3 l7 U! i/ A1 J, V0 M( L& Q" \" }
  |+ N* m6 K* p; Y5 P+ T/ \% e
免费咨询

. C% E5 ]5 v+ P+ J
微信添加小助理,您可以获得:①免费咨询肿瘤相关问题;②有奖征稿③临床试验④下载APP加入病友群。
& z, J2 P* _2 T

4 |- B8 t( j  c0 ^& I5 M$ e
640.jpg

( J# h- T, N' _9 @; U* g3 G4 g% u5 e# Z3 p3 g- [1 C
文章声明:本文中所涉及的信息旨在传递医药前沿信息和研究进展,不涉及诊疗方案推荐,临床上请遵从医生或其他医疗卫生专业人士的意见与指导。

9 L* v% r5 S/ f6 R8 C2 [( u

发表回复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立即注册

本版积分规则

  • 回复
  • 转播
  • 评分
  • 分享
帮助中心
网友中心
购买须知
支付方式
服务支持
资源下载
售后服务
定制流程
关于我们
关于我们
友情链接
联系我们
关注我们
官方微博
官方空间
微信公号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